这组照片是在乌克兰的4个城市里实拍的。如果没有那些已经摆脱毒瘾的和罹患爱滋病的乌克兰人的帮助,摄影师是没有可能接近这些拍摄人群的。 这一系列照片第一张从29岁的达吉亚娜开始。复合型吸毒者,爱滋病毒感染者,卖淫者。当达吉亚娜从面包工厂失业后,她就堕入了卖淫行业,也在那里第一次体验了毒品。 因为长期的注射型吸毒和日见衰弱的免疫系统,她的腿已经大面积感染溃烂,正在慢慢杀死她。尽管如此,毒瘾仍然促使她每天在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腿上扎针。她有个11岁的儿子,也知道妈妈是吸毒者,却不愿意“谈论这些”。 达吉亚娜和其他6个妓女住在有两个房间的公寓里——她们全部都是爱滋病毒感染者和妓女。#p#副标题#e# 他们没有一个有机会获得抗逆转录病毒治疗。 这一个,是12年来一直抚养着两个吸毒儿子的母亲。两个儿子都是长期吸毒者和爱滋病毒感染者。她不得不放弃工作来照看两个儿子,她说,这是她的宿命。 他们偶尔也贩卖毒品——为了补贴家用和满足毒瘾。 她在这种困境中束手无策,小儿子为了能凌驾于她之上,还骂她:“坏妈妈,一切都怪她”。#p#副标题#e# 她说,她想死。 然后是前苏联红军阿富汗参战者。他说,吸毒是因为生命中从来也没什么美好。 就象很多在前苏联红军服役过的人一样,在阿富汗染上了毒瘾。 纹身的男子——维塔利,吸毒三十年,跟儿子一起吸,父子俩都是爱滋病毒感染者。#p#副标题#e# 他说,他唯一牵挂的是他的儿子,为了这个目的,毒品支撑着他的生命。而儿子说,牵挂他的,只有毒品。 他也想摆脱,却无法停止。他说,没有毒品,生活是无意义的和郁闷的。 他们没有一个有机会获得抗逆转录病毒治疗。 【内地吸毒者】 云南省瑞丽市目脑路上的一家旅馆半地下室106房间内,不到8平方米的房间被一张大床、一张桌子占据了大部分。两个家庭共5人生活在这间房屋内。室内,床上睡了郭X一家三口,地上躺着的则是蒋X夫妻。蒋X和老婆躺在地上,正注射着毒品。 #p#副标题#e# 吸完毒后的杜X拿着双氧水准备给儿子脸上的痘痘抹上,孩子的小龟头也脓肿。他全身赤裸着躺在脏兮兮的床上,这床是母亲交易的地方。杜X说,“没有钱,有钱想到医院看病,孩子他爸的大腿根上也有一大块溃烂。”在他们家,往往有了钱就买毒品,不会给孩子治病。 她们为节约房租钱,两对夫妻同时住进不到8平方米的房子,睡在床上的交10元一天,睡在地上的交5元。 在吸食毒品。 晚上,父亲带着孩子蹲在马路边,旅馆让给妻子卖淫用,要到后半夜两点以后才能回到住处。#p#副标题#e# 杜X以卖淫为生,一家三口靠她养活,一个晚上要接客2-4人,能挣60-100元。 吸毒者 吸毒,服毒,戒毒,都与“毒”有关,这3个词语让家住镇雄县泼机镇大院子村的19岁小伙晋方喜深有体会而悔恨不已——因为他吸毒后的执迷不悟,其母在绝望中服毒自尽,幡然醒悟的他主动要求戒毒,可是慈爱的母亲再也回不来了。 这是重庆晨报记者不久前采访云阳县公安局局长汪绍敏时,听到并证实的一个“故事”:汪绍敏让办案民警装扮成伴郎,让涉嫌聚众吸毒的新郎举办了一场完整的婚礼。仪式结束后,依法拘留了新郎。这位同事眼中的“亡命局长”,在带领民警严厉打击罪犯的同时,根据实际情况,在法律框架范围内进行人性化执法。 迫不及待地打开3个小小包,将“白粉”倒在一张锡纸上,然后,用刀片将白粉碾得更细小,再小心翼翼地将白粉倒进事先买来的一次性针管内。之后,他将矿泉水吸进针管溶化“白粉”。这些做完后,他将针管连续摇晃了好几下,以便让“白粉”和水充分溶化。#p#副标题#e# 他叹息着环视着眼前这熟悉又空荡充满酸臭味和龌龊的“家”。一张肮脏的双人木板床上,铺着一条破絮的棉被,另一条破损不堪的棉被胡乱扔在床上。 躲过正在晨练的人们怪怪的目光后,他低着头匆匆前行到街头的大小公交车站牌下等车。在公交车绺窃,他们的行话叫“上班”。每天8点钟以前,是人们上班的高峰,这也是他在公交车“上班”的好机会。他手指缝间藏着一忍锋利的小刀片,一旦绺窃不成被人发现就用刀片自残。 他用街头的IC卡公用电话给“买家”(即毒贩)联系。约好地点后,他乘上“摩的”用偷来钱去“买白粉”(即买毒品海洛因)。 戒毒后的阿丽,不知将走向何处。 【Christopher Capozziello,1980年出生,自由摄影师,AEVUM摄影团体的创始人之一。】 他的作品总是会将欣赏者带入人物故事之中,使得他们能更好地了解生活的各个方面。他的作品总是能让不堪的现实变得唯美,但他并不是靠误导人们来实现这一点的,而是让欣赏者们放慢脚步,深入观察照片中的人物。#p#副标题#e# Christopher的作品曾获得荷赛奖、POYi 摄影奖等国际大奖。Christopher现居康涅狄格的米尔福德市,他在那里完成工作以及长期的个人摄影项目。 我和我的好朋友Laura以及她的母亲Bea一起静静地站在人群之中,为我们逝去的好友Vinnie默哀。Vinnie死于海洛因吸食过量。之前Vinnie一直在戒毒,后来毒瘾复发,并最终被毒品夺去了生命。 Laura的母亲Bea告诉我,5个月前Vinnie曾帮助她的小女儿Monica戒毒。Bea说她很害怕Vinnie的死会让她女儿的生活陷入混乱。不幸的是,她的担心变成了现实。我的故事也由此开始。#p#副标题#e# 当Monica还是小孩子的时候,她成为了性骚扰的受害者。她所在的教区的牧师在长达5年的时间里一直不断地骚扰她。当她长到18岁时,她告诉了家人这一切。 但因为一切都发生在多年之前,她对牧师的控诉却无法得到证实。因此她的父母也无法起诉那名牧师。Monica的父母认为Monica对于毒品的依赖变源于此。 去年,Monica在弗罗里达的康复中心认识了Kyle,并有了他们的孩子。Monica和Kyle在脱离毒品7个月之后毒瘾复发,2个月后他们的女儿Juliette出生了。Juliette出生后,Monica和Kyle仍继续通过静脉注射毒品。#p#副标题#e# Juliette出生后,Bea去了弗罗里达,帮助她的女儿更快地适应母亲的角色。当Bea 还在弗罗里达时,一天晚上Kyle的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,他威胁要杀了Monica,但最后他们还是相安无事。 在Bea要离开时,Monica请求她妈妈带走Juliette,她说,“即使我现在没有在吸毒,我也根本无法养育她。” |